《台北家族,違章女生》讀後感
|不一樣的請舉手∣
「但是多數一定是對的嗎?年長者說的一定是對的嗎?今日的家庭結構也跟從前不同,所謂家庭,又不是數學公式,難道還有『正確』的形式嗎」?」
舉手象徵一種特殊性,長頭髮請舉手、男生請舉手、單親家庭請舉手、第一名請舉手,所謂的個人,能夠被如此輕易地一概而論嗎?那些傻傻不肯放手的孩子們,其實你們可以放下,你們不需要被分類。
|紙山∣
「神話裡,參孫的力量來自頭髮,我是剪短頭髮之後,才開始長出力氣的。不一定是頭髮,女生的力量可能會很多事情束縛,要找出那個關鍵,斷開,成為你自己。」
「女生要好好長大,實在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。不知道其他山上的女生們好不好?」
從小讀男女合班,對純女校的想像實在有限。對於作者寫道女生們團結設想辦法對抗變態,不會有人將標靶指向被害者,是啊,無論他人如何行為、穿著(控制自身思想、行為不是人類特有技能嗎),傷害別人怎麼有臉怪在對方頭上?到最後自己長出了勇氣,互相幫助。看了有點感動。
|我也是女生樣的女生∣
「那些關於女生的規範,如同《惡靈古堡》裡的雷射切割線,妳即使躲過一道又一道,最後還是會撲天蓋地向妳而來,躲都躲不掉。」
我能喜歡自己,無論我的樣貌是否符應社會規準,短髮、長裙、嵌滿耳飾的耳朵、棉條,一道道枷鎖將我束縛,依舊能自行解開,男生、女生都喜歡活的像自己,人都喜歡活的像自己,而不是活的像「男生」、「女生」。
|母親與女兒,貓眼內外的窺視日記∣
「生而為人,有理解另一個人的可能嗎?或者問得更精確一點,生而為家人,會有理解另一個家人的可能嗎?」
「也許人終究是無法理解另一個人的,愈貼身愈難看清楚」
透過他人經驗分享,才了解自己不是孤單。本就難解的習題,與家人共解變得更加困難了。不知道大家是否也有這樣的感覺?許多能輕易原諒他人的,發生在與家人之間卻容易糾纏不清。是因為過於在乎還是耍態放恣,似乎難以一言以蔽之。我們在長大的過程愈加清楚的是,既然明白全然理解是件不可能的事,不就等同於暗示必須日日拼命釐清的只有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