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-01-31

失眠的人 BY 壹團 Arwen Chiang 汶耕

今年書展雖取消,但原本要進行朗讀的莫子儀依然還是改在線上為各位導讀了這本《失眠的人》。文字真如其人,嗓音搭配加分。
這是一本沒有閱讀對象的書寫,有時宣洩、有時呢喃,有詩、有散文、有攝影,有些段落彷彿詩歌吟唱,不見得光明,不見得溫暖,看到莫子儀靜靜的躺在自己的思想裡輾轉難眠。

「在沒有劇本的現實生活裡,最常對戲的對象其實是失眠。」
在去年國片與金馬獎中,我們看見大放異彩的莫子儀,在內斂而有深度的言詞裡,看見他近乎偏執的追求戲的完美。鄭有傑導演曾經在給他的信說過:「我無法想像身為莫子儀是多麼辛苦的一件事。在他身上我看到的不僅是對於表演的『決心』,而是『覺悟』。」

文字中處處可窺見莫子儀對於自我的堅持,如在東京邂逅了拉麵店老闆,那個充滿誠意做好一碗麵及自我的生活態度之後寫下:
「離開這間店之後我想著,哪一天可以像這樣擁有自己的一個地方,用自己的方式,做自己喜歡的事,從容不迫保持自己的堅持。迷途的客人會上來,喜歡的客人會上來,這樣也就夠了。
我現在是這樣嗎?」

戲裡的莫子儀給了我們答案,但我們知道,這還不會是他的最終解答。

能找到這樣一件用堅持作為信仰一生的事,或許是幸運,但可以確定的,是將非常辛苦而孤獨。
難怪李國修曾經說過:「人一輩子能做好一件事就功德圓滿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