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本讀了讓人不舒服的書——傷口只要不揭開,就可以假裝不會痛。
說是小說,其實更像是作者的自我探尋和探詢,透過書寫抽絲剝繭和家人間的正常與不正常,以及自己的正常和不正常。到底什麼是正常?不正常一定不正確嗎?書中來回探問,一如滌在房間內的來回踱步——那條跨出去的標準線究竟在哪?
文字平凡平實,只有日常困境,不斷的對話在不同家人間拋接,如球一般——家還是枷,如果是面臨同樣困境的讀者會非常熟悉那樣的為難心境。
「不要變成怪物就好了」逃避而自私,卻是一種沉重實用的願望——親近的人,有時反而最難理解。勇敢如作者,願意鑿出一孔光,即使微弱而渺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