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裡飛機很多,它們篤定地獵殺每個人,好像在獵兔子般。每對付一架德國飛機,就至少來個五架英國和五架美國飛機。要對付戰壕裡一個又餓又累的德國士兵,敵方會派來五個強壯的新血。德軍這裡有一個軍糧麵包,對面就有五十個肉罐頭。我們並不是真的被擊垮的,因為我們是優秀又經驗豐富的士兵。但是對面好幾倍的優勢,我們只能被迫失敗。」
這是從一個17歲年輕德軍的眼睛,看到的一次世界大戰樣貌。同袍情誼、戰爭的殘酷與逐漸萌芽的、對敵人的同理心,對敵人讓身處最前線的他意識到,自己再也回不去、只存在於記憶中的那個自己了。「只因為一道命令,這些沈默的形影就成了我們的敵人。同樣地,只要一道命令,他們也有可能變成我們的朋友。在某一張桌子上,一堆人簽了一份文件。簽名的人沒有一個是我們認識的,可是他們卻把殺人這種受到世界藐視和嚴懲的東西,變成了我們的最高目標。」
作者將自己在戰場上的經歷化為這本小說。不同於教科書上短短幾字對戰爭輸贏的描述,從底層人員的視角來看待一次世界大戰。也因為小說中反戰的情緒,讓它在二次大戰時被納粹列為禁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