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Double Bass,翻譯為了怕混淆成大提琴所以翻譯刻意強調。
徐四金的文很灰,他學過鋼琴,所以將樂團中的一個低音提琴作為社會階級生存焦慮的代表,變成一種自怨自艾的自語,失敗主義就迴盪在書中,在樂團即將表演之前,他一邊解釋自己的處境,一邊喝啤酒,然後跟讀者(聽眾)說話,話講了91頁,講完就結跟大家說演奏要開始了然後離場。
我喜歡到做了超多書摘,我認為很適合想要接觸音樂的初學者,然後這個樂器本身通常是爵士樂團打節奏用,但是其實書裡強調的一些曲子我認為沒有很好聽耶,包含為低音提琴寫的曲,大家如果很有興趣直接搜尋就會有其它的好曲子,根本沒有那麼悲情哈。
•現在,低音提琴就是一個女性樂器。儘管在文法上它使用的是陽性冠詞,但它仍是女性樂器──卻也是最嚴肅的樂器,它就像死亡:「陰柔的藏在殘酷之中,或者是如眾人所願的──在無法躲避的懷抱功能之中。」
•低音提琴手的典型命運就好比我一樣:權威嚴肅的公務員父親,毫無藝術天賦;軟弱的母親,愛好音長笛,音樂,我自幼小就狂熱地喜愛母親;母親愛父親;父親愛妹妹;我卻沒人愛。由於對父親的恨意,我決定不當公務員,而要當一名藝術家;為了報復母親,我選了一樣最大、最不方便、最不能獨奏的樂器:仿佛這樣就能令她大病一場,同時讓父親一隻腳踏進墳墓;然而我現在卻是一名公務員:國交響樂團的低音提琴提琴手,第三譜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