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本書雖然說作者寫自己的青春,日本的六零年代,卻很適合現在的台灣人閱讀。
日本六零到七零年代的運動,遠比現在來得更狂熱更激進,也更血腥。
跟我們現在一樣,那是個不停要問自己「我是誰?」,才能繼續生活的年代。
面對美國的反戰文化,新浪潮電影,日本的學運世代卻充斥著不安的危機感。
「大家都為了某些原因焦躁不安。我們所做的事和胡士托說像也不像,我們自己所做的既不是真正的搖滾,也不算真正的越南反戰運動,卻要一味模仿人家。這種羞恥讓大家感到煩躁,不只聽眾而已,可能連歌手自己也一樣。」
作者以當時身為記者的角度出發,最後以與殺人犯的道德掙扎作結這個年代,死亡是那個年代的中心,就像書中說的,對那個年代的印象就是一經常下著雨。
作者被判緩刑時,這首詩支撐著他的精神:
青岡卓行〈藍天〉
被迫真的準備戰鬥的弱者
無法相信任何親密的伙伴
在出乎意料之外分手的街 忽然擁抱
悲哀而冰冷的心之泉般
無限透明而遙遠的藍。
但 只有從那裡滲出來的溫柔
能支持今天到我無夢的痛。